毛绒绒强制磨逼一整晚/阴唇穿环/放置/路瑟又哭啦(蛋是路瑟从很远的地方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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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爬两步我看看。”    我拍了拍路瑟两瓣又白又软的屁股,示意他往前爬。    路瑟抖了一下发出一声呜咽,被我打过的地方开始慢慢染上粉色,看着可怜又淫荡。    我故意不去碰他的女穴,只是沿着有些肥肿的阴唇轻轻刮动。    路瑟难耐的小声哼唧了两下身体却僵着不敢动。    “宝贝,你不乖。”我状似不满地说到。    “平时不让你动你偏要扭屁股,现在让你动你又不动了。”    我“嗯”了一声,用肯定的语气说:“你不乖。”    “没有……我没有”路瑟小声反驳我,声音都带了点哭腔。    哦,忘了说。    我在路瑟两片阴唇上安了四个环,用的是他才教我的光明法术。    嘿,别猜啦!你们肯定猜不到是哪个。    我把用亚哈鲁幼崽尾巴做的毛绒绒的玩具按在了路瑟的逼上,然后把阴唇拉长包住了它,用小环扣了起来。    亚哈鲁的毛刮人特别痒,我小时候被它攻击过,真的是永生难忘。    但是用来欺负路瑟就很合适!    虽然过会儿路瑟肯定要哭,但我忍不住哈哈哈,可能是基因里的恶劣因子在作怪。    我捏住他逼里的玩具轻轻转动给它翻了个个儿,路瑟小腿猛地抽搐了一下发出一声尖叫。    玩具的那一面都被他的水打湿了,上面的毛绒绒黏在一起。    路瑟果然哭了,他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是一抖一抖的,像某种小动物。    啧,麻烦。    我手穿过他腋下从背后把他抱起来,路瑟全身僵硬的不行,维持着岔开腿的动作一动都不敢动然后被我提到了半空。    “嗯……西…西则……啊………西则尔…”    路瑟声音里充满了不安,他总是对自己即将遭遇的事拥有敏锐直觉。    我提着他把他扔到床上。    他陷进了床垫里,变成了正面面对我的姿势双腿大开。    有时候玩具的可悲之处就在于他明明知道自己将会遭受怎么样的玩弄却不得不将自己完全打开送到施虐人手中,并且希望主人可以因为自己的乖巧手下留情。    但往往事违人愿。    如果可以动路瑟一定会缩到床上属于他的小角落里去,但亚哈鲁的毛简直就像天然的束缚器,它限制着路瑟爬出每一步。    我把房顶上的手铐拽下来把路瑟的手扣到一起,他的手紧紧握成拳,因为太用力指尖都有些泛白。    “宝贝,大腿磨一磨我看看。”我突然说。    我是指让他的膝盖并在一起两条腿相互摩擦。    这对连并腿都不敢的路瑟实在是一个很可怕的要求。    他一瞬间睁大眼睛看着我,眼眶还有些泛红。    他拼命摇头还试图往后退,嘴上不停地求饶:“不行……西则尔……不…我不要…磨……我…我……”    我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事实上他要经历的终究还是要经历,怎么反对也没用。    区别只在于是他自己来还是我帮他。    我问他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要求吗,并且耐心等了一会儿,但路瑟没有听话。    你看,我给他的机会他永远都抓不住。    本来我只打算让他磨一小会儿的,但我现在改主意了。    我从戒指里放出了很久以前抓住的魔灵,是一团雾,可以随意改变形状或者改变形态。    这属于无智生物,就像小道具一样非常方便。    我把它像套裤子一样套在了路瑟腿上,接触他皮肤的地方变成了固态。    我给它注入了一点魔法,好了,现在只要我一松手雾就会开始流动,但变成固体的地方形状并不会改变,它只会改变位置。    我朝路瑟笑了一下,说:“乖小孩会在大人睡觉的时候不发出声音,因为他们知道如果大人被吵醒他们会遭受惩罚。”    所以我接着说:“路瑟在我睡觉的时候也要安安静静的哦。”    接着我松开了手。    雾像是有了弹性一下缩成了一个小团,路瑟的两条腿撞到了一起然后他发出了一声尖叫。    那团雾在恐惧,它在挣扎,就像他一样。    “啊啊啊啊啊…西…我错了……啊啊啊哈嗯哼……不要…不要…………啊啊…不要磨………不要动了…好痒………啊啊啊啊…要坏了……逼要坏了………呜……”    路瑟的两条腿被雾带着摆出了各种各样的姿势,它们相互摩擦又突然打开,被压在身体两侧发抖然后猛的撞到一起。    他不停地尖叫哭泣,然后我对他说:“晚安宝贝。”    这本来是我的卧室但为了不被吵醒我换了个地方睡。    我走的时候听见路瑟在我背后不停地喊我,像是要被抛弃的小猫在盒子里伸长爪子去碰主人的手。    我才不会心软,虽然路瑟叫的比小猫可怜多了。    第二天回来的时候那团雾还在尽心尽力地工作,路瑟嗓子都叫哑了整个人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床单也一塌糊涂。    我一言不发把雾收回空间里,手铐也解开。    把他两片阴唇拉开的时候里面吐出好大一口水。    路瑟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差点摔跤,我扶了他一下捏了捏他的腰。    路瑟哼唧了一声,我不情不愿的把手放到他眼睛上帮他消肿。    他穿上了刚来时穿的白色长袍,又变成了那个礼貌疏离的圣子。    路瑟小心翼翼看了我一眼说要走了。    我没理他。    爱走走。    我跟着他到了光明殿,在远处看到有信徒和他打招呼,问他嗓子怎么哑了。    他说不好意思,有些感冒。    信徒让他注意身体,他笑了一下说好。    操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