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雾燕H(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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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带着醉人的味道,将两个理智的人卷入迷乱。 燕稷知道雾是个充满谜团的女人,雾也知道燕稷的身份绝不简单。但他们从未克制过接触对方,因为二人深知他们的未来注定是平行线才会有这个荒诞的夜晚。 他们都像风自由惬意没有束缚。他们都有更重要的事无法为了对方停留。 “我们一族,两人之间第一次要交换一个秘密作为礼物。”燕稷好不容易找到空隙把这话说了出来。 出于尊重雾停下动作,分开点距离认真地看着他。 对方因为缺氧眼睛已有些出神,晦暗的深绿正直愣愣地失焦。 “这个秘密,只要对方问就须回答真话。” 雾舔了舔唇,舌尖有男人的甜香,看来自己真是饥渴了太久。 “你眼睛上这道疤怎么来的?” 她贴心地问了个无关痛痒的秘密。 “小时候为了不被发现是脏奴自己用石头割的。这样就可以装盲不睁开眼睛。”直到现在,每逢阴雨天这道疤还会发痒。“你脸上的疤呢?” 雾摸了摸自己凹凸不平的左面部,那异样的光滑触感越多越证明这疤痕的狰狞。有时照镜子她自己也难免觉得可怖。 “……躲避通缉自己毁去的。留一半是让我记着从前,莫要好了伤疤忘了疼。” 他们都未触及对方的警戒线,小心地徘徊在边缘生怕逾越半分。 当两人四目相对,情欲无多。雾扯了个凉薄自嘲的笑。在燕稷的印象里,雾算爱笑的。她的笑容总透露着质朴的纯真,时而热烈如阳,时而清淡如水。嘴边的梨涡仿若会迷惑人,让人忍不住盯着看。而她的眼睛会说话,充满着沉重的故事。 明明自己几乎对她一无所知,可不知从何时起就开始了在意。他明白自己并不是爱上了她,而是被她身上无与伦比的气质吸引,仿佛穷苦许久的人无意发现了世上最庞大的宝藏。今晚他选择追出来,是试图拿到打开宝藏入口的钥匙。哪怕只得到万分之一就有足够的吸引力。 他一向很谨慎,从不干没有七成把握的事,唯独这一次他想放任。 燕稷的思绪飘得有些远。雾很分得清男人是舒服的出神还是单纯不上心。她捏住男人的下巴,一下子把他的注意力拉回来。 她有些恼火。自己在这里欲火焚烧,这人却清清亮亮。 在男人惊愕的目光下,雾故意用审视货物的眼光瞧他。她把燕稷的脸掰向不同的角度,看他哪个角度最漂亮。 她早觉得这男人长得非常耐看。抛开他那因为伤疤和轻微下三白而带出的阴鸷狠毒,他这张脸没有一处长得不好。而且因为他眼肌有些无力,偶尔瞧着像是刚睡醒显得眼睛更深邃。 这样近着看,嘴角处有两块略凸的肉肉,所以笑起来这就会有漂亮的笑弧。这也意味着,当他难忍的咬唇抿唇时这个位置会更漂亮。 在雾带着赤裸裸的欣赏的目光下,燕稷的脸色一点点难堪羞臊起来。 手指开始娴熟地往下,先在喉结处稍作停留,感觉到皮下的滑动后方一点点伸入衣襟摸在胸膛上。 拇指如蝶翼般迅速且轻飘地扫过乳头,男人的上半身立时整个往后躲去。 看燕稷反应这么大,雾倒很有兴趣了。 相较于下体,乳头给男人的刺激小很多,做爱的时候她很少关照这个地方。但燕稷似乎不太一样,这里是他的敏感点。 雾左手一扯,燕稷本就松垮的睡衣登时变成了僧袍。右半身几乎全都暴露在空气里,他应激似的去遮。 雾的轻车熟路让他生气。他这人本来就嫉妒心强,加上根本没有经验在她面前毫无招架之力,一下子就后悔这么随便地答应了她。 “你有过几个男人?” 这话放在这时候说着实煞风景,但雾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说着:“吃醋了?”一边俯首亲在男人的胸上。 对方很给面子地倒吸一口凉气又是要躲,却发现不知何时已被雾逼得靠在了树上,没有余地去挣扎了。 雾的唇密集地落下,每一次都避开了乳晕。而且她只吻他的右胸,左边连碰都不碰。这种落差对比令燕稷觉得心上有一万只蚂蚁在爬痒得不行,渐渐地他开始有意无意地把胸往雾的唇上凑。 在把燕稷右胸的软滑肌肤都亲红之后,雾满意地欣赏片刻,那犯下罪行的嘴巴说道:“不管之前有几个,你是我第一个这么搞的男人。” 在羞耻和恼火没来得及侵袭男人时,雾一口含住男人的乳首,舌头打圈舔舐。 怀里的人一下就软了身体摇摇欲坠。 雾掐住燕稷的腰扶住他,牙齿轻咬起来。 乳晕的口感软得像棉花,乳头则是软中带硬的质感。她一边吃着一边想着要把男人这小小的方寸之地玩大。 燕稷的喘息越来越频繁,胸膛的起伏被埋首啃噬的雾体会得清楚分明。 雾的手不安分起来,一点点顺着男人的裤腰挤了进去,在他的阴皋处停留时不时轻按两下。燕稷被她弄得心痒不已,但是他又不好意思说。毕竟是第一次,真的不知道怎么主动求欢。 他心上嘴上不知道,身体却很知道地往雾的嘴唇和掌心去凑,惹得雾兴奋得不行。 这女人本来就淫兴大发,加上好久没真正地搞男人,燕稷这种表现一下子就撞她火枪口上,彻底让她丧失了人模人样的体面。 她抬起头。燕稷的右乳首全是她晶亮的口涎,整个乳晕红肿不堪,大了差不多两圈。 “燕玉声,玩你这里有那么爽吗?” 意识迷乱的人费了好大劲儿才理解了雾在说什么。他正要恼,雾一把揪住他的阴根让那骂人的话变成了一声嘤咛。 “对玉声,就这么叫。”雾一下子贴上来,压制着他,在他耳边蛊惑道:“再像刚才那样叫来听听。”手下则粗鲁地撸动着男人整个阴茎。 在又疼又爽的刺激下,男人忍不住地抽吸。他咬着牙不愿意叫,不想这个坏女人如愿。 雾死死盯着他唇角漂亮的弧度,忍不住舔了一口,又忍不住把舌头伸进人家嘴巴里,卷起那有些抗拒的软舌玩弄。 亲个片刻,雾就会说:“叫嘛,我想听。”变着花样哄男人开口。 燕稷没吃过猪肉也听说过猪跑,自然知道上床一般都是女人在喊,他倔着不吭气儿。 可雾就喜欢他这倔劲儿。 她加深了吻,这一次一直没松开。 她在男人每次想吸气的时候就吻得更激烈,把对方的口腔完全当成自己的地盘。从肉壁到上颚再到舌根,每一处都全部抢过来。下面更是战况激烈,从阴茎根部到龟头全部在掌握中,撸动的速度并不一味追求快,而是缓速有序,时不时故意连带着阴囊一起按到男人的阴茎上玩弄。 在对方开始因为缺氧反抗的时候,她也开始频繁地刺激阴茎的马眼,手指快速在上面滑动,每当那个小洞开始剧烈收缩,她就按着不动,硬生生把他每一次的射精快感憋在里面。 燕稷一个处男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他终于想求饶了,可这个女人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 “嗯~” 一声猫叫似的嘤咛终于从男人喉间冒出来,女人心满意足里把舌头抽出来,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说:“多叫几句。” 燕稷嘴唇嗫嚅。最后把脸一侧,不甘地闭上眼睛又嗯唧了两声。 嘴巴里全是那女人身上的草香,她原来这么无耻讨厌…… 雾太明白。叫床这东西一旦开了口,后面就止不住了。 “嗯,我好喜欢听。”雾语气极尽温柔,手下开始不留余地地撸动淫根。 燕稷腿脚不方便,雾怕他摔倒一直用左手牢牢地扶着他。 在即将射精的强烈快感下,燕稷找不到着力点,只能半弓着身子靠在雾的臂弯里。 “好喜欢听你的声音,玉声叫给我听好不好?” 真是坏透了这个女人…… 娇柔又青涩的叫声开始断断续续从男人的嘴巴里溢出来。后来男人羞臊极了,干脆埋在女人的肩窝里,小声地只喊给她一个人听。 男人勾人的叫声和他的字一样,听在耳朵里像美玉被击碎那一刻迸发出的脆弱清音。这声音好像轻微地随时会停止,但又绕梁不绝时时回响,凄美婉转。 “唔~~哈啊……啊……” “快去了?” “嗯……”男人缩得更厉害了,开始全身打抖。最后在猛烈地抽动了几下后,一股浓浓的液体力道不小地射在了雾的手心里。 雾借着高潮余韵在男人的阴茎上快速撸动了百来下延长快感的时间,又榨出几股子来。看他周身泄力,她才停了动作,但手依旧不离男人的裤里,有一下没一下地玩着他阴皋上不密不疏的黑林。 见燕稷缓过劲儿来,雾三两下把他扒得溜光,让他靠树坐下。 男人基本上处于随意摆弄的状态。等他被冷风稍微吹醒了点,看见雾正撩开裙子要坐在他身上。 他心如擂鼓,紧张得不知该干什么。 这个时候他是不是应该摸一摸对方的胸什么的?或者帮对方脱衣服? 心乱如麻时,雾用早就湿漉漉的阴部蹭上了燕稷红热的淫根。 阴蒂被硬物不断摩擦,雾稍微好受些,逗兴又大发起来对着茫然的燕稷说:“想看我是怎么要你的吗?把裙子掀开。” 燕稷红着脸把雾的裙子撩起来。 只见一条肉缝里自己那根丑陋的玩意儿时隐时现。 雾因他那想看又不敢细看的模样感到好笑,身子压了压把外阴的嫩肉贴在淫根上。仅这么点包裹感,燕稷就爽得有些遭不住。 雾把身子往后仰去,对准位置把龟头放进穴口。在燕稷亲眼目睹下,一点点把阴茎吃了进去。 第一次,刚进去燕稷就有点儿泄精了,正爽得不行,雾把他没受伤的腿曲在腰旁,小穴开始吃着他的阴茎在他的阴皋上力度不小地扭动起来。 “啊~~不行……” 他实在忍不住叫了出来,感觉自己的淫根遭不住地在往外一股股地流着液体。 “骚货,这就射出来了?” 呜呜…她、她在说什么? 被骂了但是燕稷根本反抗不了,满脑子都是好舒服。 雾把他抵在自己和树根之间,开始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 男人的身体有个优点就是耐操。两人的下体被雾凶猛的动作搞得不停发出清晰的啪啪声和水声。雾的手也不闲着,左手双指插进男人的嘴巴里,看他因为咽不下口水而涎液溢出,右手则摸着男人的胸部,掌心按着乳晕摩擦。 下面有时插累了,她就改成打圈地揉,揉得时候还会特意把男人的阴囊扶上来塞进两人之间感受那软乎乎的皮袋下两颗卵丸被她和它们的主人揉挤得打抖。 这时候往往由不得燕稷想不想叫,无法压抑的呻吟被雾激发的全部变成叫床声从他嘴里跑出来。 “不要……我、我不行了……啊~呜呜……哈啊、啊……” 他射了起码三次了,但哪怕阴茎变软了雾也没把它从穴里放出来。她用那肉壁不停地吸着,让那个玩意儿又半起来后就开始更粗鲁地吸纳吞吐。 “不想要了吗?” 燕稷被操得连连点头。他好累,好疼。 “那你说:'姐姐干得我好爽。'我就放过你。” 燕稷的眼睛里羞恼都快溢出来了,还有被欺负后的委屈。 雾一直没说,其实他被操的时候眉眼间的阴毒狠戾半点也无。反而像条可怜的小狗在乖乖地等着被干。 但这么说,难保他会不会被点炸了。 雾把下面的动作停住,穴口缩起来立刻夹得燕稷下腹抽动不止。这种已经射出来但却没射的极致快感一直延续着,令他又痛苦又欢愉。 在这个时候,说些低俗下流的话就更有趣了。 “你知道吗?你那根东西放进去之后可比你乖多了,拼命地挺着撞能让我舒服的地方。小骚货,姐姐干得你这么爽你不知道吗?” 每说一句雾就狠狠地操一次,直到他眼里的倔强溃不成军,转化成那句:“姐姐,啊~你、你干得我好爽。”说完他立刻咬住嘴唇一脸懊恼。 可雾早就说过他嘴角的弧度很漂亮。 这么漂亮的人又这么乖,自然被干得更狠。 雾调整了一下体位,上半身向后撑住,让燕稷几乎坐在她下阴上,那根肉棒也被调整的垂直向下插进穴里。 雾开始把燕稷略微顶起来,再让他不受控地向下落,这样每一次都能把那根阴茎连根全部吃进穴里,而且插得更深。看起来似乎燕稷在上位,但他的动作每一次都不受控,只能堪堪反抱着树干,不让自己被顶到跌倒。 “看来你一点儿都不想抽出去啊。”说罢就快速地挺动起来。 燕稷往下看了一眼,两人交媾处通红不堪,浓白的液体不断被挤溅开,喷到他小腹上。自己的肉棒青筋暴起,根部不知何时已被磨破皮却完全不知疼。 挺到爽的地方,雾就用下臀把燕稷的下身顶在树根上狠狠地吸着肉棒揉个几十圈。他射了她也不管,只是一味地操他,直到他射出的精液从浓白变成半透明的乳白色。 这中间她常骗他。 “叫姐姐就不做了。” “说自己是骚货就放过你。” “喜欢被干嘛?说喜欢。” “姐姐的穴喜欢吗?以后都被我操好不好?只给我一个人。” 每一次这人都乖乖地说了,可每次她都反悔。到最后燕稷根本喊不出声,眼角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地流。 他被欺负狠了,而且还答应了好多事情。可她忘情时问的话又有几分真呢? 他怕自己当了真却只是她床第间习惯的哄人。 (突破60W字了,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