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这算不算交尾,澜澜?(微H,舔穴/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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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飞一般地跑了。 让沐景不爽得想杀人泄愤。 不爽归不爽,他认命地显露自己的妖力,用慕安澜熟悉的姿态找她……泄火。 魔皇怎么能当到这个份儿上?被妖哄,哄到一半她跑了,还得巴巴地去找她。 靠着魔气,他很快寻到她的方位。 粘腻的音节断续,浪荡地低吟。 “嗯……我要……沐景……” 没被安抚的嫩乳,甩动着晃出白色的波浪。 一只小手摸着一侧的乳粒,泄愤似地打圈,揉搓。另一只哆嗦着指节,在幽缝中拨弄。 高大的黑影覆上白皙的身体,他的影子严实地盖住外泄的艳色。 视线交汇的瞬间,慕安澜发出哭吟,身体痉挛着喷出水液,溅湿了沐景的衣角。 “沐……” “澜澜需要我。” 深陷高潮的大妖,眼前闪过持续的白光。 他跪在她的面前,两条腿架在肩头,敏感的穴口似有感应,两片湿润的花瓣颤抖着淌出汁液,向下坠落。 “小骚猫。” 沐景张嘴含住阴阜,舌尖拨弄着他熟悉的每一寸嫩肉。 发情期特有的骚味包裹着鼻腔,他轻轻吸了一口,加重舌面力道。听她漂浮的尾音,猛地尖锐。 “不要舔这里——嗯不行、太超过了……呜……!” 他抬手固定住乱扭的腿,在变调的嘤呜声中,被喷了一脸淫液。 “澜澜不就喜欢这样?”沐景起身,湿润的脸蹭过她的胸前,滚出长长的水痕。 抓着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膝盖夹着一侧腿肉。 看她摆出急切又难耐的表情,低头舔过才留下的水痕。 “我要……沐景……给我……” 可是他没有。 鸡巴恶劣地甩着,甩过张合的穴口,穴肉糜艳,只有被打过那一下品到快慰的满足,稍纵即逝,而后又是更深的空虚。 慕安澜被折磨得快疯了。 想被插……乳尖也想被舔。 他明明都懂,只在边缘折磨。 她抬着腰想迎合鸡巴的节奏,大手沿着腿肉,猝不及防地在臀上拍了一掌。 “呜!” 很巧,鸡巴塞进半个头,又拔了出去,在穴口疯狂抽插。 致命的快感带动着她的身体颠簸,穴口被磨得淫液直流,吐出的汁液挂满阳具。 她被玩得拢紧大腿。 沐景弯唇,抵着腿根挤出的缝,慢条斯理地操。 “沐景……” “澜澜只有泄火时会想到我。” “我没……” 拙劣的辩解很快被揭穿,在外的拇指刮弄着湿润的阴蒂,慕安澜低低叫了一声。 沐景搂着她,挂在自己身上,执拗地进攻着大腿肉和两片花瓣夹出的小缝。 滴答滴答。 汁液被操落,可怖的阳具极快地挺动。她靠着他的胸膛,臀肉都被撞得发麻。 摩擦带来的阵痛让蓬勃的欲望泛滥成灾。 “说出来。” 他咬着她的耳朵,刻意地、性感地喘着,“澜澜想要什么?” 情欲扩散。 慕安澜的鼻尖嗅到沐景的味道,也嗅到自己发情期掩盖不住的气味。 泪水在眼眶打转。 “坏兔子……” 耳垂被重重咬了一口,尖牙叼着软肉,向外拉扯。沐景冲她的耳道吹气,在瑟缩中,龟头顶开翕动嫩肉,青筋跳动,不经玩的兔子,往热乎的穴里,灌入一道精水。 淫水也随着那一根的深入,倒灌回原处。 她粘腻地喘着。 沐景又咬了咬耳朵,“含住了。” “啵——” 龟头拔出,取代的是分明的指节。 长指堵住穴口,带来胀感。 嫩肉颤动,搅和着指尖入得更深,刮过谄媚的软肉,二重刺激加持,喘息凝成呻吟。 “沐景……哈……太爽了……还…还要……” “小馋猫。” 声音也成了乐章的一环。 他倏然入至最深,操得妖薄唇微张,痉挛着抬起身体,往一处蹭。 水声咕叽,小穴被指奸得红艳,粘稠的混合液体,沿着指根,落入沐景的掌中。 被艳色挑起欲望的魔皇喉结微滚,“才刚开始,就这么爽?” 三指卡在一点,拇指发疯似地按着软蒂,慕安澜的呼吸热得快烧起来,小逼被挑逗得极痒,双腿夹着,都无法缓解。 她泪汪汪地看向沐景,小脸满是欲色,带着两分控诉,“你到底给不给——” 动作停滞。 他偏头,任由水液漫过指节,“要什么?” “要……” 尾音绕了又绕,绕得人骨头都酥了,她嗲着声音服软,“给我嘛……魔皇大人……” 第一次听到这个称谓,很新鲜。 想射的劲又被勾了起来。兔子本来就是经不住诱惑的畜牲。狠插两下,他又咬她的耳朵,让她,“再叫。” “不给算了!” 装不了一点。 总归干不了看人眼色的活。 穴还被魔皇的手指插着,慕安澜颇有骨气地瞪他,“等我自由,等我回万妖山老家,我要雇十个妖修——” 一半让她揩油,一半让她快乐。 力道一重,剩下的话化作呜咽。 “嗯……” 沐景的声音慢悠悠的。 “雇那么多垃圾货色,浪费灵石——” 劲腰挺动,鸡巴在臀肉狠拍两下,被他扶着,插入穴中。 慕安澜弓着腰,却不想,身后的人像蛇,俯身缠了上来,贴在她的耳垂,“妖王大人有没有想过……” 吐气如兰。 “我也是妖呢。” 场景不再是枯草、石头、山洞。 柔软的床榻宽大,堆了一圈衣袍。 慕安澜被囚禁在沐景怀中,大腿夹着她的大腿,塞入体内的鸡巴不再整根拔出,退到一半,又就着软腻的嫩肉,迎上。 “呜——” 强烈的快感贯穿了身体和大脑。 肉茎和肉壁贴合。 他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摸她的乳,甚至还能侧着脑袋,在她脸颊上吻。 她倒在柔软的床上,磕磕绊绊、跌跌撞撞。 “嗯——哈——” 慕安澜扭头,唇被摄住,长舌撬开唇齿,搅弄着她的舌头。 鸡巴撞击着塌陷的嫩肉,沐景动得很重,肉体碰撞的脆响,奏成不太和谐的乐章。 她无力地被掠夺、占有。唇间泄出压抑不住的低吟,还有唾液。 脑子快被捣成一团浆糊,只有那一根好像又顶到了最深处的敏感点、像火燎,炽热的身体把她的身体也逼得燥热。 无处可逃。 血脉中的兽性暴露无遗,尾巴控制不住地冒出、摇摆,艰难地从他的下腹钻出,去找小小的兔尾,再勾住。 “这算不算交尾,澜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