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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h

    无数电视剧告诉我们一个真理:路上的野男人不能救,更不能随意捡野男人回家。

    不然不是‘家破人亡’,就是‘精尽人亡’。

    总之没有好下场。

    林衔青也不例外。

    他是如何报答的呢?

    以手,以舌,以唇。

    夕阳是牵着柳影一并从窗中走进来的,铺洒在哪,哪里便如同蜂蜜融化了一般,晕出甜蜜的暖黄。

    林衔青向来硬朗的眉眼此刻在日光的温床下难得地显出几分柔和,忽明忽暗间,他的神色分明清明。

    林衔青看不见,但他大概想得出,身下的景色该是何等艳丽。

    满身的丰腴玲珑,嫩得像草原上三月间长出的白芽的小花,掐住根茎,便会汁水横流。

    男人大手不客气地覆上去,要从这朵花最柔软的地方摘起。

    林衔青将她抵在木桶上,膝盖挤开她紧夹在一起的双腿。如此一来,仰春就好像被他架在自己的腰腿上。

    仰春挣扎着一下,惊呼道:“小心你的伤口!”

    林嫌弃却毫不在意,“有水的托力。”而后向前更近一步,使得她门户大开,全身唯一的支点即是自己的腰腿。

    男人细心地托住她的头,怕自己不能视物呛到了她。而后俯身,像准备享用自己美味猎物的灰狼一样,叼住了他的食物。

    林嫌弃的手掌很大,将两团绵乳聚在中间,薄唇一张,准确无误地含住奶头用力一咬,只听得身下的美人儿当即呻吟一声。

    “嘶……不要啊,疼……”

    男人闻声便松了口,用舌尖爱怜地舔了舔那两颗突起的乳头,以作安慰。等到仰春缓了下,他又埋在她胸口,咬住了她的奶头。

    他吃得认真,像吮吸什么仙露,连腹部的肌肉也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收缩。

    林衔青仔细地感受舌尖传来的香甜奶味,深觉什么‘葡萄美酒夜光杯’,什么百年佳酿,皆不如此时。当下越发专注,捉着奶子捏成塔形大口塞进口腔。

    仰春宛如一条濒死的鱼,无助地拱起腰肢,修长的脖颈也朝后仰着,发出难耐的呻吟。

    这声音比战鼓还振奋人心,是对将军最大的嘉赏和无上的冠冕。

    他只觉手中弹动着的软滑浑圆,竟仿佛言语不能描述。

    奶头本就充血,被他这般啃咬估计是破了皮,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左边那颗小小的樱果大剌剌暴露在空气中,被男人吃得都是淋淋的水渍。

    仰春浑身无力,双腿都在颤抖。  看到夕阳落在自己半裸的身子上,思起外头还在烧水的芰荷和高飞二人,不由感觉到羞耻和紧张,又感受到男人含住自己的乳头像婴儿一样吸吮,当下腿间花穴一紧,吐出一大口淫液出来。

    她这般敏感的变化,颤抖着,呻吟着,林衔青何其敏锐的听觉和感知力,又怎会不知。

    他伸手扯掉她的裙子,湿淋淋地衣裙被‘吧嗒’一声扔在地上。而后向她腿间一探——

    滑、腻、黏。

    他勾勾唇,露出一点明媚的笑容。头发也被水打湿了。男人五指作梳从头顶上滑下,将鸦黑的发尽数捋至额顶,露出宽阔硬朗的额头。再佐以他的笑容,竟有几分意气风发的得意。

    “柳小姐,你动情了。”

    感受到她不是不动心,这让林衔青很高兴,于是手上和嘴上的动作越发卖力起来。

    没一会儿,不同于水的质感的液体就轻巧而俏皮地被他腿部,腹部,手部的皮肤捕捉到。

    林衔青试探性地用指节顺着黏滑的液体插进去,顿时感觉手指被吸住了。

    这双力有千钧的手总能将一柄银枪舞得气势如虹,枪影翻飞,此时却像绣花一般缓慢、小心、轻柔地抽动。

    他只觉得身下哪哪都软,让他不敢用一分力气。

    只一会儿,便有越来越多的粘液划过手掌。

    林衔青虽然是那些军痞嘴里的‘雏儿’,但毕竟在军营长大,荤的素的从小听惯了,当然懂得这时候温柔不得。于是不仅手指加速抽动起来,一并用自己的阴茎顶撞她腿心和花穴。

    女子的花户生得何等娇嫩,用手揉一揉捏一捏都会红肿,他手指粗粒,大腿也因常年练武而肌肉贲张,坚硬如木。虽然有水的缓冲,但是仰春依旧被撞得汁液四溅。

    不仅仰春胸口两只蜜桃上下拍打个不停,大量的热水随着林衔青的动作被荡到桶外,洒到地上。

    大量的快感从皮肉上传来。

    奶被揉着,指腹还拨弄着敏感的奶头,花穴被撞击着,因为水的浮力她可以自己夹住他劲瘦的腰肢,还让男人闲出一只手不停地在她柔软和敏感的腰肢和大腿间摩挲。

    随着一阵窒息般的快感从小腹烧上来,烧得她不得呼吸,心跳加速,太阳穴也跟着跳。仰春终于受不住,顾不得外头的芰荷和高飞,尖叫着一声泄了身子。

    而此时,林衔青也快速摆动着劲腰,在她腿心处射出阳精。

    …

    仰春喘息着,直到呼吸平复后,才抬起颤抖的手臂,一把薅住林衔青的乌发。

    林衔青没有挣脱,随着她扯头发的动作俯下身,而后将她圈在了怀中。

    “柳小姐,对不住…我,我虽然爱慕你,但是并没有轻浮你的心思,我也不知,我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

    林衔青又将额头埋在她的颈窝,声音闷闷地:“我好像有理智,但又好像没有。我好像知道发生了什么,又不明白为什么会发声。”

    “如果你恨我,我会以死谢罪,不玷辱姑娘清白。”

    仰春翻了个白眼,只想问他一句:要不然把你抚摸我脊骨的手放下来再说话呢?

    但他话已至此,仰春也懒得再计较什么。

    主要是她心里也虚,高烧虚弱的人并非自己,怎么也不至于推不开一个受伤高烧的人,且这人虽然一身武力,但并未使出。

    于是只是薅住他的头发用力一扯,扯得男人蹙起眉‘嘶’了一声而后道:“水冷了,而且都洒出去了,药效都散了。”

    林衔青道:“我只觉得自己好多了。”

    仰春抬抬手背探了探他的面颊,确实不如刚刚烫人。于是吩咐道:“叫芰荷来加……”

    话未说完,整个人滑进了水里。

    林衔青反应极快地将人捞起来,紧张地问:“柳姑娘?柳姑娘?你还好吗?”

    室内一片安静,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和一个浅淡的呼吸声。

    林衔青心下一惊,高声喊道:“高飞,叫芰荷进来,你速速去寻喻大夫。”

    早就听见声响正在偷笑的高飞闻得这一声吩咐,心脏登时提到了嗓子眼。反应了两息,才一跃而起,三步并两步,灵巧地消失在了屋顶。

    林衔青只觉仰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热起来。内疚和自责同时涌上心头,让他失焦的眼眸里一片血红。

    但他此时什么也不能做,甚至没办法将她从水里抱出来。

    没过多久,两个凌乱的脚步声出现。

    一道深沉如乌木的声音淡声道:“松手,我将她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