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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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认知是真的颠覆了钟吟的认知。    原来易忱是个臭弟弟啊!    “我真比你大。”易忱皱眉,“身份证日期是错的。”    钟吟满脸不信。    她是知道易忱死要面子,被她发现比他小,肯定咬死不认。    “你这什么眼神?”他气笑了,“我骗你年纪做什么?”    “这都是我爸干的糊涂事,上户口上错了年份,往后输了一年。不信你去问我妈。”    钟吟还是半信半疑。    “你别一副看弟弟的眼神看我啊。”易忱掐她脸颊,“喊一声哥哥来听听。”    钟吟拍开他手,“那月份和日子没错?”    “嗯哼。”    她轻哼:“那就算大,你也没大多少。”    “大你一天,都是大。”    他总要在这种细枝末节争个长短。    但突然,易忱敲键盘的手停下来,漆眸地盯着屏幕,一副被雷劈的表情。    钟吟莫名:“又怎么了?”    易忱看她一眼。    舌尖抵了下腮,想发火但不知朝哪发。    “又晚一年。”    “什么晚一年。”    易忱咬牙吐出两个字:“结婚。”    “?”钟吟头顶打出问号。    “本来一毕业,我们就能结婚。”他扔下身份证,手烦躁地捋了把头发,“现在我还得再等一年。”    钟吟:“……”    她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你现在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谁答应他一毕业就结婚了?    易忱一愣,随即抬起眼,机关枪一般连连发问:“你什么意思?你不想和我结婚?你想玩弄我?”    钟吟不记得当时她是怎么回的了。    现在易忱生日临近,这段记忆倒是变得清晰起来。    但目前,当事人自己,似乎也忘了生日这件事,没日没夜地泡在代码堆里。    眼下时常挂着大大的黑眼圈。    钟吟便单独找到顾旻,询问他以往易忱的生日都是怎么度过的。    “我想想啊,”顾旻说,“去年我哥回家了,就在家吃了顿饭。”    钟吟试图回忆去年这个时候她和易忱在做什么。    发现去年这时候,他们竟然毫无联系。    那时她刚从他家做客回来,心里做了和他拉开距离的决定,有大半个月没见面。    “其实我哥过生日很简单的,他家不是什么铺张高调的家庭,过节过生日都是在家烧点好菜吃餐饭的事儿。”    “怎么吟吟姐,今年你要和我哥过吗?”    钟吟笑着点头:“我们大家伙可以一起聚一聚。”    “好啊!”顾旻眼睛一亮,“把所有人都喊来,热热闹闹地庆祝一下。”    心里记挂着这回事,钟吟便数着日子,着手准备这件事。    礼物她提前半个月就在官网订好了,剩下的就是布置布置家里。    提前一天,她拉着郭陶和顾旻来景城国际挂气球和彩带。    “吟吟姐,”顾旻吸了吸鼻子,一副无比感动的神情,“你对我哥真好。”    “停停停,”郭陶一副崩溃的表情,“这你也能哭?”    顾旻吸鼻子:“我只是感慨我哥不容易。”    结合时间点,去年他哥那么魂不守舍,也是因为吟吟姐吧。    钟吟和郭陶对视一眼,均是摇摇头,一副“你懂我”的神情。    想到顾阿姨看偶像剧会哭,顾旻受委屈也哭,再想到几次在她面前凶巴巴掉眼泪的易忱。    原来这水龙头精的性格,也是一脉相承啊。    惊喜惊喜,就是要有惊才有喜。    故而这一切,钟吟都闷不吭声,准备得滴水不漏。    周围人接到她的指示,也都秘而不发。    易忱也是在六号下午接到顾清的消息后,才想起第二天是什么日子。    立刻抬起眼,朝对面看去。    钟吟正在吃饭,察觉到他的眼神,她咽下汤,波澜不惊问:“怎么了?”    眼瞧着她一副不知今夕何夕,懵懂无辜的眼神,易忱一口气不上不下地憋在喉间。    “你——”    她之前不还拿他身份证说了那么久的事,1207这个日子不该牢牢拓印她脑海吗?    怎么还能一脸无辜问他“怎么了。”    易忱摁灭手机屏幕。    算了。    细枝末节,他不在意。    靠。    …怎么可能不在意!    “刚刚我妈问我,明天回不回家吃饭。”易忱垂下眼睑,漫不经心道,“你明天有什么安排吗?有的话我就不回去了。”    钟吟眨眨眼:“安排?什么安排。”    “……”    “你问我?”他显得有些暴躁。    钟吟耸耸肩,勺子搅动碗中的汤:“那就没安排。”    “……”    “行,行,”他舔了舔后槽牙,“那我现在回我——”    “哦,等等。”钟吟突然抬头。    易忱:“什么。”    “我明天白天有点事,你回家不用喊我。”    “…什么事。”他盯着她,模样已经幽怨到不行。    钟吟忍住到喉间的笑意:“台里有工作。”    次日中午。易忱满身低气压地回了趟家。顾清朝他身后看看,“吟吟呢?怎么没来?”    “她台里有事,来不了。”易忱拖开椅子坐下。    眉眼耷拉着,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哎呀,这么忙啊。”看儿子一副失落小狗的模样,顾清忍着笑,继续把戏演下去,“那你先吃着吧。”    钟吟已经和她通过气,说是想给易忱办一个惊喜生日party,又不想他破了往年回家吃饭的传统,便继续让他白天回来吃顿饭,和父母兄长聚一聚。    中午易池也赶回了家。    进门递给易忱一个红包:“拿着,生日红包。”    易忱挑了下眉梢,“不敢要,爷爷可不让你们给我一个子儿。”    嘴上是这么说,手上动作却不含糊。    “那你还我。”易池说着要拿回来。    易忱立刻把红包往口袋里塞:“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易池笑骂:“葛朗台。”    “你不懂,”易忱悠悠说,“你又没媳妇儿要养,不懂我这种要养家糊口的苦。”    眼瞧着又来到这个死亡话题,易池脸一黑,伸手就要抽他,被易忱避过。    易建勋拿了好酒过来,手掌一拍易忱,瞪过去:“行了,都二十岁的人了,一天还没个正型。”    一家四口围着桌子坐下。    易建勋给易忱倒了杯白酒,“今天陪我喝点儿。”    易忱点头。    阿姨笑着将菜上齐全,顾清清清嗓子,当先举起杯子:“来,碰一杯,祝我们小忱二十岁生日快乐。”    “祝他学业进步,今年发大财。”顾清揉了揉儿子的头发,“早日把吟吟娶回家。”    话毕,她朝易忱扬扬眉,一副“你看你妈是不是最懂你”的表情。    易忱脸却是一黑,敢怒不敢言地朝他爸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