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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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墨啜饮着她生动的面容,有点高兴地问:“你生气啊,因为知道我还在抽烟?” 所有情绪被立即收起来,慕与潇克制地说:“我没有,只是不希望闻二手烟。如果我不睡在这里,你想怎样都可以。” 她没气势地威胁。 柳墨烟瘾应该不大,很轻易地放弃,“好,我不抽,我们说会话。” 属于柳墨的气息将她包裹,慕与潇昏昏沉沉,想到几年之前的晚上。 那时候她们因为家里有事回去,又聚在一起,有天晚上一起喝酒,一拍即合地开了酒店住。 那夜她跟柳墨说了很多心里话,虽然之后她有点断片,只记得为数不多的几句。 但是,连那几句,柳墨也懒得回应。 柳墨让她别放在心上。 慕与潇听话,就没放在心上了,连今晚也是,她就是想看看柳墨现在究竟想干什么。 “你把被子盖好。” “你跟我说什么都可以。” 她说。 在慕与潇成为记者之前,她就是这样的存在了。她听着,陪着,安安静静的。 柳墨绕开工作,“最近除了总梦到我妈以外,我还会想起以前,认识你以后。” 慕与潇淡声问:“以前有值得你留恋的吗?” “有啊,不多,但是有的。” “有,怎么还这么多年都不回去?” “你问我,那你呢,你为什么把我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柳墨笑着问她。 慕与潇沉默。 以前柳墨得不到回应,都会伸手推一推她。 但现在,她将手臂伸出去,发现两人隔得远,居然碰不到。 她们之间的距离太远。 于是她的手臂放下,停在两人之间,指尖在床单上勾划了几下,制造出一些噪杂的声音。 慕与潇耳朵听着柳墨制造出的杂音,感觉已经听了很多年。 嘴上客气地说:“不想给你添困扰。” 柳墨拆穿:“是不想给我,还是不想给你自己,给你妈妈?给他们所有人添麻烦。” 慕与潇反问:“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 “我问过了,问过很多遍,你想听答案吗?” “柳墨,答案不重要了。” 柳墨薄情的原因,答案可能不是以上任何一项,如果是别的又太伤人。 慕与潇不想听。 “对,不重要了。” “不重要。” 柳墨反复连说两遍。 “柳墨,过去的事别想了,让自己好过一些。” 她知道这种话说来没意思,没意义。 但是她想,柳墨把这个晚上展示给她,不应该一句劝慰都得不到。 到时间后,慕与潇蹑手蹑脚地下床,回房间拿充电器,下楼去了韦安如房间。 韦安如习惯晚睡,加上不是娇弱的小女生,慕与潇晚来一会,她也无所谓。 一楼在雨夜某些氛围更浓,大房子很不适合雨天待。 “雨天就应该在小房间里,吃点热腾腾的东西,追追剧,听楼下堵车按喇叭的声音。” 说完她自己总结:“穷命。” 慕与潇不反对:“是这样。” “但柳墨说,房子是她租的。” “那租金也不便宜,她没比我们大几岁吧,真是成功。” 客卧的床稍小,应该只有一米五,两个瘦子睡不挤也不宽敞。 慕与潇在她身边躺下,脑海里反复出现刚才的情景。 韦安如一贯轻快的声音惊雷一样响起,“你是不是见过柳墨了?” 咚地一声,慕与潇的心快要跳出来,紧张地问:“怎么说?” “我闻到你身上有股她的味道。” 思绪回到刚才,在慕与潇劝她走出来后,柳墨笑了一声说:“你过来抱我一下。” 她拒绝:“柳老师,我觉得这样不好。” 在她下床准备离开之前,柳墨突然起身,追上她,从身后抱了她一下。 良久,柳墨搂在她腰上的手抬起一只,放在她肩前,像发现一件好玩的事情,拍了两下。 轻飘飘地说:“你看你也不抗拒。” 柳墨全身都冷。 慕与潇感觉自己的体温也随之冰凉。 慕与潇被说得脸红,心想也没做什么。 紧张应付着:“是,我刚才出房间,发现她也没睡,就说了会话。” “我还以为你抱到她了,你身上这么浓的味道。感觉她涂了不少香的东西,好精致一人。” 韦安如大大咧咧地说。 慕与潇低头轻嗅,“我怎么没闻到。” 其实闻到了。 “可能下雨天吧,我对味道格外敏感。” 下雨。又是下雨。 慕与潇从未觉得下雨是这么一件值得被关注的事情。 “我为什么要抗拒?” 那时候她回答柳墨,“我觉得还行,你又不是多吓人。” “下次还有话想私下跟你说,你来吗?” “可以啊。” 只要柳墨觉得好玩。 第7章 感染 清早的光阴,轻而易举地将这个地方的可爱给摊开。 春光乍泄处,鸟雀枝头上啾啾,花香幽幽袭人。 拉开窗帘,流淌进来的空气清新得如坠氧吧。 天气好得将她因困惑、因阅历不足,从而不得不暂时蜷缩在那里的七情六欲,穿上根丝线,齐齐提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