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发情的狗(舔乳h
还未来得及消化这个信息,秋杳的注意力就放在了程斯聿握着她手腕的手指上,他指腹的温度很高,紧紧熨帖着她腕间的皮肤。 热度沿着手臂的脉络向上蔓延,秋杳感觉整条胳膊要烧起来了一般。 不同于很多青春期的男生不太注意卫生,然后时常散发出汗臭味,程斯聿身上那股气息很好闻。 说不清是什么香,像雪后初霁的松林,又像冷冽山泉旁生长的薄荷,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沉沉地笼住了她,盈满她的鼻尖。 靠的太近,秋杳脑子里乱糟糟的。即便她自诩一直很讨厌他,但他确实长得好看,第一次看到他,她是对他有好感的。 谁让他那张脸和那双手太有欺骗性,比如方才游泳的时候,他用手扶着她飘在水上,她竟然有点舍不得他松开。 这个人早从一年之前开始,从那个写的好看的名字开始,就在她心里不断犯规。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他一次次得寸进尺,她却总是一忍再忍,底线一退再退吗? 就像此刻,被他这样强势地抓握着,手腕处传来带着他体温的触感,她竟生不出多少想挣脱的念头,身体仿佛比她更早一步习惯了这种靠近。 程斯聿垂眸看她,距离近得可怕。他微热的呼吸拂过她的眼睛,最后落到她的唇。 鼻尖近乎相触,微微急促的喘息声地混在一起。 秋杳觉得额头刚刚退下的热度又汹涌地卷土重来,她气息不稳地“唔”了一声,抬起那只没被禁锢的手,仓惶地挡在了自己的嘴巴前,柔软的掌心正对着他近在咫尺的薄唇。 程斯聿的头低到半中间,动作停顿,他没有强行拉开那只手,反而顺从地,将头更探下去一些,吻了下秋杳的手心。 这间休息室很高级,“唰啦”一声轻响,是窗帘自动闭合的声音。程斯聿唤醒了智能助手,厚重的遮光帘缓缓合拢,迅速地将窗外最后一点天光隔绝在外。 突如其来的昏暗瞬间笼罩了房间,视觉被剥夺,秋杳刚想推他,后颈就被男生温热的掌心扣住,带着力度将她往刚才躺着的床上扯去。 程斯聿借着这股力道,手臂环过她的腰背,几乎是半抱着将她向后带倒,秋杳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后跌去,纤薄的背脊瞬间陷进床垫里。 柔软的织物承托住她的身体。 未及喘息,程斯聿的身体已沉沉覆压上来。他一手掐住她的下巴抬起,迫使她迎向自己,直到四片唇瓣贴合在一起。秋杳感到侵略性,她伸手抵住他,用力推拒:“程斯聿你……” 程斯聿一向没什么耐心,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一度吻下去。 舌头撬开她的齿关,然后探进去,与她纠缠吮吸,气息在彼此的口腔间疯狂交换,灼热而混乱。 秋杳只觉氧气被掠夺殆尽,大脑一片混沌。 程斯聿终于察觉到她的不适,体贴地退开寸许,让她得以大口喘息。 只停了几秒,他便像是贪恋她唇齿间的甘甜,再次急切地覆上,更深更用力地把舌头撞进去,唇舌交缠搅弄产生了黏腻的水声。 两人亲着亲着,程斯聿宽松的黑色长裤中央已然鼓起轮廓,硬挺挺地戳着秋杳的裙子,勃发的热度隔着薄薄的衣料,传递给了她。 他的肉棒昂扬翘起,粗硕的一根勉强被裤子压在里面,程斯聿已经无法顺利且理智的思考,脑子里冒出来的念头只是他现在真的好想和她试试。 可秋杳当然是不愿意的,说不准还会再扇他几耳光,程斯聿打算开始采取怀柔对策。 他垂眸,指尖抚着她的脸颊,低声问:“舔舔行吗?” 秋杳根本不信他的鬼话,“你上次还说只想玩舌头。” 程斯聿将她散乱在脸上的头发别在脑后,压抑着喘息:“你要是不舒服,就打我出气,打几下都行。” 秋杳看了眼他手上的创可贴和脸上的红印,已经知道他打的是什么算盘,他很自大且幼稚,却总能用一些把柄或者手段想让她就范。 这个人真是又难搞又麻烦,一旦被缠上,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走。 但不可否认,他在她心里,总是不一样的,不管是一年前少女情涩的不同,还是一年后很讨厌的不同。 秋杳徒劳地挣扎一下,两只手攥住自己的衬衫领口,仿佛那是最后的防线。“你又来是吧!” “嘘……”程斯聿俯得更低,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和颈侧,“别怕,就是舔舔,我尝尝什么感觉。” “舔哪里?”秋杳颤着声线。 “你把手先拿开。”程斯聿吞咽了一下,低声说道。 秋杳攥着领口的力道刚刚有一丝松动,程斯聿却已急不可耐地抓住了这个机会。他握住她两个手腕拉开,牢牢按在身体两侧的床单上,彻底解除了那点可怜的遮蔽。 视线再无阻碍地落在那片被衬衫包裹的胸脯上,程斯聿按捺不住,探手抓住了其中一团柔软的丰盈。 他先是用掌心整个包裹住秋杳的乳房,感受其软软的弹性和沉甸甸的分量,随即五指收拢,开始揉捏把玩,柔软的奶肉在他掌下变换着形状,顶端的红尖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迅速变得硬挺,硌着他的掌心。 与此同时,嘴唇也转移了战场,他一路沿着她颈侧敏感的肌肤游移,最终含住了秋杳的耳垂。 温热的舌尖带着湿意,轻轻扫过耳廓。秋杳被双重刺激激得浑身一颤,想偏头躲开耳朵上传来的痒意,却被他控制住脑袋的方向: “别动,我先从这里开始舔……” 程斯聿还记得秋杳说刚才口水很脏的事儿,于是先从床头柜扯了几张湿巾,把秋杳被舔过的耳朵仔仔细细擦干净。 然后抬手抓揉起她另一边的浑圆乳肉,继而唇吻沿着她细嫩的脖颈一路向下。秋杳身上的衣服扣子被一颗一颗解开,细致的舔舐在她裸露的肌肤上留下一层薄薄的透明水痕。 她胸前两团柔软雪白的乳房形状漂亮,程斯聿拨弄的时候,会像果冻一样,颤来颤去。 秋杳有些慌张地按住了他的手,眉头快打成一个结:“你要舔这里?” 程斯聿“嗯”了声,看着她僵硬的脸色,保证道:“一会儿给你擦干净。” —— 秋杳的内衣被推至锁骨下方,程斯聿拨弄了下粉红的乳尖,早已硬挺起来的奶头被他两指夹住反复挑弄。 滚烫的肉棒正好卡在秋杳的双腿上,程斯聿故意使坏往上顶了下,蹭到她内裤底的凹隙。 秋杳被撞得一抖,身体的上中下部分都被不断地挑逗侵袭,她肩头塌下去又耸起来,窝在他怀里小声哼唧。 “抖什么,这么不想让我舔你。”程斯聿微偏过头,侧身抬起胳膊,用食指在她奶子上用力勾弄了一下。 “嗯……”秋杳咬着唇,感觉身体传来很奇异的酥痒感,像是轻飘飘悬浮在云里,找不到落点。她秀气的眉蹙起,不知道怎么回答。 被他指间亵玩过乳头还颤巍巍地挺立在空气中,粉嫩的乳晕让程斯聿看得离不开视线,十七八岁的男生,对怀中女孩儿的乳房充满了好奇和一种被本能驱使的沉迷。 —— 他像只第一次发情的狗,彻底伏下去脑袋,虎口抵住乳房下缘,手指捏着乳肉往嘴里挤,随即舌头探出来,先是整个包裹住顶端整片的乳晕,然后像是品尝美食般,用舌尖灵活反复地扫过去,卷缠着粉色的乳尖,最后叼住吸了吸。 秋杳双臂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低头时只能看到男生黑漆漆的发旋,乳头被他那么用力一吮,她感觉全身都开始麻酥酥的,小腹都忍不住泛起痉挛。 “唔……程斯聿,别舔了。” 程斯聿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吃奶吃的很新奇,也很开心,他觉得他这半个月光顾着逗她,可放着这么漂亮,连乳房形状都长得完美的秋杳天天在身边,不舔舔她实在是暴殄天物。 就是下半身实在硬得快要爆炸,他想让她摸摸它,但那个东西在她眼里应当很可怕。 程斯聿怕吓到胆小的兔子,只好不舍地从乳头上面离开,然后往上亲亲她的唇角,在她脸上到处啄吻,呼吸急促了许多,忍不住喟叹: “怎么哪里都这么好看……你们那地方竟然能把你养这么好。” 他说完,便抽出湿巾给身下的人擦胸口,秋杳正急切地喘着气,平复着身体里汹涌的燥热,听他这么说,下意识皱了皱眉。 涉及到自己的家乡,她不由总是听不得程斯聿这种高高在上的轻慢。 情潮在女生细白的眼皮晕出了暧昧的嫣红色,开口时,秋杳推了下程斯聿,声线已经恢复轻泠的冷然。 “所以说你没见识吧,以后还是要去祖国的大好河山多走走。” 程斯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