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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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岚汀叹了口气:“你不用再安慰我了。我回去睡觉了,晚安!”    萧颜:“哎小汀——”    陆岚汀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几步回到3号车厢。    关上门后,猛地松了口气!    老天爷啊,喜欢他?    以前在学校里,面对这种话,他都只是笑笑拒绝。    可是现在要是拒绝,下场会不会很可怕?    像原书中那样被全网封杀!    他只是一个母胎solo的大学生,为什么要让他面对这种恐怖的事情!    他回过头,看见任疏郁已经去上铺看剧本,也赶紧去洗漱。    等上床后,熄了灯,半天却胡思乱想睡不着。    闷闷地翻了个身。    上铺传来询问:“要聊聊天么?”    “好啊。”陆岚汀开心地睁开眼睛,忽然想起经纪人让自己找任疏郁学演戏的事情,“对了,你能不能教教我演戏?我演技太差了,在娱乐圈都活不下去了!”    话音刚落,他听见上铺床板一阵响动。    怎么了?    很快一个身影在黑暗中沿着梯子几步爬了下来,稳稳坐在了他的床侧:    “想学演什么?”    窗帘并没有拉,窗外明明暗暗的光线让他能清晰地看见任疏郁的轮廓。    这么郑重的吗,还需要下来回答!    陆岚汀赶着也盘腿坐起来:    “就……怎么演好那种爱情偶像剧?”    《卷王,你好香》这种,听起来就是爱情片吧。    任疏郁望着他,沉默了片刻后道:    “无论什么剧情,要演的真实好看,首先依赖自身体验,如果没有相关体验就需要尽量去实地体验。实在无法体验的角色,则需要靠共情。”    “所以你谈过恋爱么?”    陆岚汀诚实地摇摇头。    任疏郁:“正好我也没有。那我们可以一起体验下恋爱的感觉。”    陆岚汀认真地在心里记笔记:“怎么体验?”    任疏郁循循善诱:“想想看,恋爱的人一般都会做什么?”    陆岚汀思索:“就拥抱啊,接吻啊之类的。”    “对。”他听见任疏郁肯定的声音,还没来得及开心,就看见任疏郁忽然拎起床头的枕头,竖在节目组架起的摄像头前,挡得严严实实。    陆岚汀:“导演会骂你……”    话音未落,他看见任疏郁回过身来,起身猛然靠近他,将他整个人抵在了卧铺背后的墙板上!    陆岚汀瞬间瞳孔放大!    炽热的呼吸近在咫尺,而他因为太过紧张手心竟然完全无法用力,只软软地推了一把对方的肩:“任疏郁?……”    却被任疏郁顺手就抓住了手腕,按在了墙上。    任疏郁的唇瓣缓缓地凑了过来,越靠越近。    他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在那动作下越来越急促。    说不上是害怕还是期待。    黯淡的光线下他眼看着嘴唇就要碰上了,几乎还差一个指尖的距离时,对方的动作忽然停下了。    任疏郁茂密的发梢抵在他的额头上,如百爪挠心,让他觉得快要窒息,却听见对方说出话来时声音同样已经嘶哑得不行:    “吻戏的话,我猜大概就是这样演吧……”    “还要继续……体验么?”    第43章    任疏郁的嘴唇离得太近了,这让陆岚汀甚至不敢太用力呼吸,否则两股呼吸的气息这样紧密地穿插在一起也太暧昧了。    总让人感觉下一刻,还有其他更多的什么,就也要一同穿插起来了。    就像他们此刻五指交错;黑暗中他被抵在列车包厢下铺的墙板前。    陆岚汀努力集中注意力,扭过头去:    “不用继续示范了。我已经学废了。”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像被谁打了一拳。    应该是被任疏郁打的。    毕竟房间里除了他没有别人。    任疏郁握着他手腕的指腹稍微松了点力,声音听起来有点遗憾:    “那……记住现在的感觉就好了。到时候就带着这种感觉演。”    陆岚汀只感觉自己的手重归自由,趁机就想缩到身后头去,没想到手腕刚一动又被捉住,好像故意不让他逃走一般,只好小声挤出几个字:    “记、住、了,谢谢老师。”    现在的感觉?    原来恋爱,就是被打了一拳之后的感觉。    柔弱无力地喘息,身子像水一般失去支撑点,在对方的掌心中摇摇欲坠。    任疏郁近距离观察着陆岚汀生无可恋的表情,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但觉得应该很好笑。    于是低笑了声:    “怎么办,我都有点嫉妒和你搭戏的人了。”    在这么近距离的姿势下,陆岚汀被他笑的时候喘出的热气刺激得锁骨痒痒的,想要伸手挠,但手腕又被束缚着,只能恳求:    “老师,我们可以学点别的了吗?”    任疏郁:“别的?”沉思:“除了拥抱、接吻,恋爱的人一般还会做什么别的事情?”    做什么?    做?    什么?做?    陆岚汀猛地拍了下脑袋。    他觉得这个学习方向好像有点不太对。    而且他感觉,任疏郁应该也和他想到一块去了。    因为在整个漆黑的包厢中陷入死寂后的几秒钟,任疏郁忽然彻底松开了他的手。    几步后退下床,又迅速背过了身去。    他听见对方对着窗台方向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好像有点晚了,今天我们就学到这里吧。”    抬手利落地拧下卫生间的门把手,走了进去:    “我洗个澡。”    “老师再见——”    “啪——”    卫生间门的反锁声里,陆岚汀礼貌挥手的动作,僵硬在半空中。    房间里很黑,但又不够黑。    因此轮廓的变化,他全看在眼里了。    他收回手,倒在床上,装死。    没忘揪住列车上的小被子,把自己的头紧紧蒙了起来。    卫生间里水声的哗啦响,透过沉重的门板,闷闷地传出来。    陆岚汀闭上眼睛。    又睁开。    黑暗的虚空里,他在心里大声尖叫——    凌经纪啊!    我听你的,去和任疏郁学了演戏了!    但这个任疏郁,他开的演戏班,好像不太正经啊!    他不是在演戏,他是想假戏真做啊!    等等,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好像也不正经起来了。    ……    极地列车行驶的速度并不快,但在这极寒之地上却走得很稳。窗外是那样天寒地冻,但厚重的被窝里却暖和极了,给人一种昏昏欲睡的安心感。    而耳边隐隐传来的哐哧哐哧车轮声,像是一种催眠曲,好像回到了婴儿的摇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