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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今天双更,晚上九点还有一更    第166章    季盼春是南阳侯府名正言顺的嫡长少爷。    若是没有意外, 将来也会是板上钉钉的世子爷,并在季修百年之后,成为新的南阳候。    以前季修迷恋容妃, 对家里不闻不问, 他都还能拥有独立的院子,有良好的读书环境,有簇拥的下人。    现在季修和容家决裂, 将放在容家等人的心收回来, 对着季盼春的态度有多缓解……    季盼春在侯府里的地位就更稳固了。    他出现在门口,只说了一句话, 身后躲躲藏藏看戏的下人就在心里为他摇旗呐喊:冲鸭大少爷!    当然, 对容昊然来说,这样的对待, 无疑很不友好。    “你是谁?”容昊然被下了面子,脸色漆黑地问。    季盼春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在这里狂吠?!”    “这是我们大少爷。”门房见不得容昊然对季盼春的不尊重, 站出来, 与有荣焉地介绍。    容昊然一愣, 看着季盼春那张和季修有七分相似的面孔,恍然大悟, 眼神变得讥讽起来:“原来是季修的儿子, 怪不得半点礼数都没有。”    “儿子肖爹,一个德行!”    “我不和你说话,叫你爹出来!我倒要问问他,还记不记得当年对不起我妹妹的事了!”    他如果正常地叫嚣都还好, 季盼春和他没有深仇大恨, 只是厌恶容家人, 习惯性地不耐烦,想要赶他走。    可是,他竟敢开口侮辱季修!    事情的性质就不一样了。    季盼春的眼神瞬间沉下去,望着容昊然,一双乌黑的眼珠子里染上了一丝微不可及的杀意。    那个女人不是好人,她的家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来人……”季盼春眯了眯眼,忽然转头对门房大喊,“打开大门。”    门房整个愣住,看了一眼突然改变想法的大少爷,满脸疑惑。不过在季盼春的注视下,还是听话地打开了大门。    季盼春瞥了一眼容昊然,带着人转身进去了。    大门敞开这,空荡荡的,没有人阻拦,看起来仿佛可以随意进出。    容昊然愣了愣,欣喜涌上心头,来不及思考季盼春为什么突然服软,急切地迈步追了上去。    他被拦在门口太久,面子里子都掉光,再也不想留在外面多待一秒。    走进南阳侯府,迈进门槛,站在影壁后面的季盼春冷冷地看了一眼门房。    “关门。”    这一声落地,不说容昊然,就连下人们都愣住了,没有反应过来,或者是不敢相信耳朵,呆呆地看着季盼春。    但其实每个人心里其实都猜出了真相。    大少爷说这句话……难道他这是要瓮中捉鳖,关门打狗吗?    容昊然最先反应过来,立刻变色:“你想干什么!”    季盼春翻脸无情:“你不是要进来吗,现在进来了,满意了?”    “神经病!”容昊然黑着脸咒骂,心慌意乱,转过身来就要往外面冲。    季盼春眼睛一瞥,疾言厉色训斥门房:“愣着干什么,关门!”    “砰!”门房受惊,条件反射一把将大门合上,刚好将容昊然挡下。    容昊然看见面前黑压压的大门,心跳得前所未有的快。    因为他知道,他摊上事儿了。    以前他来南阳侯府,从没有出过事,久而久之就养成了不带侍卫出门,只随身带两个小厮的习惯。    今日过来之前,听了家里大哥二哥的说法,担心在下人面前丢面子,更是一个人都没带,所以除了家人,没有一个人知道他来了南阳侯府,也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困在了南阳侯府。    如果南阳侯府的人不放他走,对外只说从未见过他,那他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发现。    家人拿不出证据,证明他进到了南阳侯府里,也无法找南阳侯府问责。    “……”越想越觉得可怕,容昊然面上的冷汗大颗大颗地往下滚落。    他只不过是个文弱书生,甚至连和南阳侯府的人打一架都做不到。    容昊然被自己的脑补吓了个半死,转过身,面对季盼春,有些愤怒又有些绝望:“这是季修下的命令吗,他叫你来的?”    季盼春看着他笑了笑:“这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容昊然在心里大喊,如果是季修的命令,他就不挣扎了,跪地磕头认错。    这些年来是他错了,他不要脸,他心里阴暗,他十恶不赦,他挑拨妹妹进宫,还骗取南阳侯府的帮助,他是个禽兽!    可是,如果不是季修的命令,说明季修还没那么狠心,他还有的救,说不定可以平安离开南阳侯府。    他在心里算计,忽然看见季盼春退后一步,让出空间,然后手掌拍了几下,周围忽然冒出来一群护院,神情犹豫,手持木棍,齐齐围了上来。    容昊然:“……”    这一刻他再也顾不上其他了,大叫一声,转身就跑。    季盼春的声音如魔鬼一般在身后响起,冷酷而无情。    “追上去,给我打!只要打不死,一切责任有我担着!”    容昊然想不通,那明明是个少年,才十二岁,怎么会拥有如此冷酷的心肠。    他没跑几步,就被护院围住了。    护院们为难又纠结,可是迫于季盼春的目光,还是义无反顾地追了上去,将容昊然围在庭院角落,棍子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    容昊然的手臂和背部是遭受最多的部位,大概护院们也怕打在其他地方会出人命,这里安全些。    他痛得麻木,发出凄惨大叫,渐渐的,大叫声变成了咒骂声,咒骂声变成了求饶声……    ……    季修姗姗来迟。    容昊然已经狼狈得不像样子,花团锦簇的衣衫沾了血,鼻青脸肿,手臂还被不知道哪个冒失的家伙打断了,完全没有了容家三公子的潇洒意气。    见季修赶来,他胸口的一口气泄了劲,噗通一声晕过去。    季修的目光从他身上移开,转向季盼春。    季盼春双手背在身后,一脸“别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模样。    季修失笑。    他觉得季盼春这个少年身上,有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莽劲,好似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他做不得的事,潇洒得让人妒忌。    就像原世界线的后期,面对的人明明是隐形太子的六皇子,常人都不敢得罪,他却敢派人刺杀。    不仅派人刺杀,有时候还亲自出马,在大街上当众截杀六皇子。    因为他每次都做好了准备,抹去了证据。    仗着没有证据不能给他定罪,使劲地折腾,就算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他想杀六皇子且付诸行动了,只要